11月7日,为加大打犬力度,避免以往打犬中公安干警被犬抓伤咬伤,沈阳市公安局治安警察支队控犬大队新添置了打狗夹、套狗圈、捕狗网等新型捕犬工具。 图/CFP
“狗咬人不是新闻,人咬狗才是新闻”,这是新闻界流行的一句很通俗的新闻判断标准。但事物似乎总是不那么绝对,就在中国农历生肖狗年到来的时候,非但狗咬人成为新闻,甚至连狗没咬人也成为新闻,而且成为万人争议、举国关注的大新闻。
仅在上海一地,预计全年被狗咬伤者将首次突破10万人大关。在云南牟定县,自今年7月底以来,掀起了一场“打狗风暴”,6天时间内全县5万只狗全部被捕杀。
对狗的态度,对垒双方出现了,“主打”方苦大仇深痛诉狗的种种罪状,“主保”方亦是声情并茂陈述狗的诸多好处。在不同的人群中,狗的形象如此分裂,无疑出了问题。
一直以来都是“人类朋友”的狗,为什么一下子成为不少城市居民的公敌?城市中动物和人的矛盾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尖锐?
随着城市“宠物热”的不断升温,犬只数量猛增,狗患引发的问题越来越突出:噪音扰民,传染疾病,咬人、伤人,随地便溺等。由狗引发的纠纷和交通事故等社会公共问题令人忧虑。
今天,我们就透过一条城市土狗“汤圆”的命运,来探寻一下城市中的养狗与限狗问题。
本报记者陈安庆 长沙报道
一只城市犬在乡村的飘忽命运
狗对人性的演绎,赢得了人对狗的尊重。4个月前,一条名叫“汤圆”的土狗,在长沙这座城市里,悲情地上演一幕传奇。
在城市对狗的清查行动中,面对警察的棍棒绳索,面对主人的依依惜别,土狗“汤圆”痛苦地流下了眼泪。它的眼神顺从而友爱,感动了前来清查的警察。但是,因为它属于长沙市明确禁养的“违规犬”,不得不离开市区。
7月26日,在本报记者的陪同下,主人茹灿将它送到距离市区60公里的乡村,结束了它作为一条土狗的城市生活。
近4个月过去了,“汤圆”在它出生的乡村,到底生活得怎样?
11月17日,长沙县福临镇石牯村,这里距长沙近70公里,距小镇约7公里,是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。4个月前,土狗“汤圆”就是在这里重新捡拾起它作为一只土狗的乡村生活。
遗憾的是,由于记者和茹灿失去了联系,“汤圆”下乡后,我们想尽办法都未能和她联系上。
在村长王厚坤的带领下,我们挨门逐户地寻找“汤圆”,全村700多户人家,几乎每家都养有“土狗”。但是,始终没有“汤圆”的下落。当初收留“汤圆”的主人,已出外打工。
寻到最后,王厚坤甚至有些沮丧,他说:“可能‘汤圆’已被人烹成美味了!”
听到村长的这番话语,一种不安与遗憾又重新笼上心头。村里人说,在下乡当天,习惯了城市生活的土狗“汤圆”,一出门就开始乱窜,咚的一声,竟跳进了稻田,对着稻苗就是一顿乱啃,眨眼功夫,几根稻苗的叶子就被吃个精光。还没站稳,它又跑到田埂上啃青草。吃惯了狗粮和火腿的“汤圆”,能否适应农家的“残羹冷炙”,这是个问题。何况,这里也远非清静之地。在从福临镇到石牯村的路上,记者看到:几乎道路旁的所有电线杆上,都有“收狗”的广告。
从人类朋友到“新公害”
2006年,对于中国人来说,是农历的金狗年。没想到,人们将棒子落到了人类最忠诚的伙伴——狗身上。
卫生部最新公布的10月全国法定报告传染病疫情显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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