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动物相处的过程中,也是有感情的。我不是“闻其声不忍食其肉”的君子,但时隔40年了,吃那一餐狗肉的过程,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。
文章写到这里,我向窗外望去,马路那边一幢幢的小别墅群里传出汪汪的狗吠声,这些狗大都关在别墅的围墙内,它们透过铁栏监视着来往的行人,
尤其是对北方来的民工有着特别的敏感,只要民工们从马路走过,它就会从屋里扑到栏杆上大叫大喊,似乎对这些民工有着深仇大恨似的。这些民工也自知自已是弱势群体,抬起头来看了一下,看看自已没有给咬着,又低着头走了。我也多次受到袭击,有次我和孙女散步经过那里,恶犬从屋里朴过来,孙女被赫得哭了起,我回过头来怒目而视,想找个石子回击,屋子里走出一个小保姆把它哄回去了。更使我苦脑的是,在半夜里被狗吠声惊醒再也不能入眠,只好靠安眠药过日子。没办法啊!有钱人家的狗也是惹不起的。
前些日子我到一个县城,老朋友老张领着我到一个“老板村”参观,这个村子盖上了很多类似别墅式的房子,修了很好的村道,种着许多花草,一座大坟墓周围修建了小桥流水的公园,据说这里是最大老板的家坟。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特别精致的别墅,我们从旁边走过,看见小楼上一个穿着娇艳的女人抱着一个白色的小狗,小狗的毛白得和那位女人的皮肤一样纯洁无瑕,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带,丝带的前端配着一朵绢花。老张和我说:“这个就是这里大名顶顶的老板二奶陈二娇,这陈二娇神通广大,市里、镇里的领导人经常围着她的屁般转,只要她一个电话,这些官员们马上到位。因为这些当官的选举时拉选票,买官时找点钱,向上司送礼,甚至小孩升学费用都得靠她。”
听了这些我又想起了很多很多的狗,狗的种类很多,但有一个共同点,它们都是忠于它的主人的。它跟着叫化子,就老老实实地和它的主人一起沿街行乞;跟着有钱有势的主人,它就仗着人势欺负弱者;如果经过有效的训练,它还可以干出很多英雄的业绩,作战中的军犬,治安中的警犬不乏很多事迹。当中还有很多狗给人们作为美味的盘餐。我想狗这种动物是好的。
可悲的是有一些人也学着做狗。二奶怀里抱着小狗,小狗自然是她的宠物,二奶的石榴裙下有这几个官儿,虽也和狗一样是她的宠物,但他们并不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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