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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增长速度的确过快了,须知对城市养狗实施管理措施也是在2000年左右才开始的,这意味着,在此之前,城市养狗的数量还不足以形成“狗患”,对城市居民造成的侵害、干扰。
养狗的理由有很多种,不论是喜欢狗还是因为寂寞甚至为了炫耀追赶时髦,都是一种需要和权力——这是一种私权;但是狗数量的大增便威胁到了公共权益,狗咬人、狂犬病、惊吓儿童老人、污染环境等等问题随之出现。如果养狗不受控制,一人养多条狗的现象普遍,几年后城市的养狗数量真的达到五亿多,那将更是一个可怕的局面。
因此,从这个角度上说,控制养狗数量是当然之举。为了加强管理,当局的方式主要为办养犬证,配合以罚款,试图以增加养狗经济成本来控制养狗数量的增长。但这样的方式仍失于粗糙,对于有钱人来说,区区几千块不在话下,多养几条狗又何足道哉?而对于确实需要养狗来陪伴自己的空巢老人而言,这样的手段又让人寒心。
政策需要更多的细节配合,成本不应只从经济的角度出发。但是这些都不太够,要让人们放弃养狗,还需要一种城市文明的自觉,以及他们不再养狗之后,仍能从其他渠道获得安慰和排遣。
生活在以生态和谐为理想方式的城市中,人们以网状的方式生存在这个世界,个人空间的自由与公众秩序的维系,以及公权对于个人自由的保护,都应是一种文明的自觉。单身潮、老龄化的出现,空巢家庭越来越多,无可否认,豢养宠物给越来越多身心感到孤独人予安慰,人们确实需要养狗;然而以饲养高大凶猛的犬类为炫耀的资本,以名贵宠物的数量为骄傲的现象也大有人在,许多人热衷于养狗,却不承担看管的责任,无异于叶公好龙。
人们应理解爱狗人士的养狗行为,这是文明的宽容;而养狗的人应尊重公共权益,乃是文明的责任。
城市养狗在国外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,而在中国却仅有一二十年,因此我们能够想象,养狗作为一种存在将在城市里持续下去,而养狗之道(德)也将在这个过程中形成。巴黎也曾出现过“狗患”,已经过去了;北京等城市的“狗患”只表明养狗道德自觉、制度约束跟不上养狗的数量增长,但也将成为过去。(文/星岛环球网 吴正翔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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