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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深圳后老爷子在皮球上穿根绳子,于是我就常咬着绳子挥舞着这只彩球。也经常一边挥着一边转着,大人们看得也挺出神叫好。彩球中我最喜欢那只白球,它跟我的毛一样地白,我常叼着它到窝里睡觉。
去大草地玩是我一天中最高兴的时候。老爷子常跟我捉迷藏,他那是我的对手啊,要知道我的老祖宗是牧羊犬,捉迷藏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,不管老爷子躲在那里,我很快就能找到他,我在大草地疯跑地追着老爷子,别看我还不到一岁,他还没我跑得快,一下子我就逮着他了。不过也不是真逮,我常是用最快的速度超过他,从他身边走过,斜着眼看他一下,就表示我胜利了。在大草地上真是玩个没够。
我在小区里的朋友不算多,“白博美”只有我一个,还有“黄博美”,“黄松鼠”,都是小妞,我刚来时他们长得都比我大,而现在我却比他们肥多了。我们在一起也只是亲亲嘴,没有太激烈的打闹。这可能与我们都是小妞有关系。如今我们都发完了二次情了,不过那个黄博美每次我一过去,她就翻身躺在地上,真可笑,她想和我搞同性恋?没劲透了!
说起发情,在那些日子,我还是真想公子哥。我们小区有两个全白公子哥,挺漂亮的,在我发情那段时间大老远就追过来了,可惜他们是“京巴”,我姥姥说将来要给我找个纯种的“白博美”公子哥,生它一窝“白博美”。没想到吧,八字还没一撇的事,我姥姥的好几个同事已经订好了我的儿女了,看上去我将来不管生多少个也只能是孤独一生了。上面说的那两个白“京巴”公子哥,也真是个公子哥,在我发完情后竟然是不理我了,经常是昂首阔步从我面前走过都不看我一眼,哼!我才懒得理它们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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